了墙上。
砰!
周端身体砸在墙上,又弹到地上。周端脑袋发黑,体内五脏六腑都像是搬了家,碎了一样。
他痛到发不出声音。
季微说:“做我情人,还有一个要求,得抗打。”她的陆程哪里都好,抗打能力也是一级棒。
季微重新走回盥洗台,将手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那样子,像是刚才触碰了世界上最恶心的垃圾一样。洗了手,她抽了两张纸擦水。
将擦了手的纸巾丢到周端的脸上,季微嗤笑一声,讥讽问他:“谁给你的自信?认为你有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跟他比,你连提鞋的资格都不具备。”
季微揍了人就走了。
周端疼到差点失去意识的时候,才被他的经纪人找到。
经纪人不知道他是被谁给揍了,问周端,周端疼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想报警吧,可一想到周端是在女厕所被打的,又怕引火上身,只好憋屈一回,偷偷地带走了周端,连后面的婚礼仪式都没有看。
婚礼现场,陆程正准备跟段白一起去楼上的新娘房迎接新娘。他调整好胸口的伴郎胸花,抬头就看见季微从洗手间那边走了过来。
她眉头皱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