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那样快。
陆程懂胡修炀的暗喻,他没有笑,也懒得跟胡修炀演戏。
陆程轻松挣脱开胡修炀的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手背有红色指痕,那是胡修炀刚才捏的。陆程冷笑,他说:“胡先生的手劲,可真大。”
胡修炀挑眉,不说话。
陆程走进室内,这间房子跟他多年前来的那次,看着没有什么区别。墙上还是挂着陆瑟的艺术写真,沙发是陆瑟喜欢的墨绿色轻奢风,厨房里的电饭锅都还在。
这间房子,看着就像是还有人在居住。
陆程甚至还注意到,沙发上有一条没有收起来的毯子。
陆程心惊。
看着样子,胡修炀有时候会来这边住。
人都走了,胡修炀为什么还刻意维持着这间屋子的原本模样?
“人已经没了,强留住她曾经生活的痕迹,也没有什么意思。”陆程回头,盯着胡修炀,问道:“胡先生,你说呢?”
胡修炀面色阴沉如水,依然答不上话来。
也许,他是懒得说话。
陆程在屋子踱步走了一圈,他指着照片墙上笑靥如花的陆瑟,又说:“我们阿瑟,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胡修炀抬头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