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青坐在冰冷的木椅上,听见程盼青说:“我爸爸时刻惦记着你的伤,每到下雨变天,他就心神不宁,总担心你的伤口痛。”
苏羡青便说:“伤口的确在变天时候会痛,但还能忍受。”
程盼青知道苏羡青来是为了什么,他告诉苏羡青:“我爸爸生前,并没有留下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装他遗物的木盒子。”
“苏老爷子,你跟我来吧。”
苏羡青跟着程盼青进了程澈的房间,程盼青把一个木盒子递到苏羡青手里后,他便离开了房间。
苏羡青坐在程澈以前用过的老书桌旁,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是程澈亲笔写的信件,这些信件收件人全都是苏羡青,收件地址却是一片空白。这些信,是程澈写给他,却没有邮寄出去的。
除了信,里面还有苏羡青在部队里的合照。时间太久,照片都已斑驳,连模样都看不清。
苏羡青拆开那些信。
时隔数十年,这些信,终于飞到了它们主人的手里。
程澈的信里,写的都是一些家常话,并没有情情爱爱。他就像是在跟苏羡青聊家常一样,什么都说。拆开最后一封信,苏羡青看见信的内容后,心绪波动很大。
最后一封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