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所以一摸到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偶,阿福就觉得是爸爸。
季微看着那个人偶,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地作痛。季微放下阿福,对她说:“阿福继续跟老师玩游戏好不好?”
“做什么?妈妈。”阿福是想问季微,要去做什么。
季微说:“妈妈困,想睡。”
阿福歪着头想了想,才嗯了一声。
季微从软垫上站起来,穿上高跟鞋,这才上楼去了书房。
她把离婚手续用一个密封袋装好,打算封进保险箱里面。季微打开保险箱,看见保险箱里面的结婚证书,她手指忽然颤了一下。
季微拿出那份结婚证书,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上面的每一个字,她还能清晰记得在阿拉斯加领证那天,陆程故意输钱,让她赚了一个亿的事。
他为了娶她,甘愿当一个败者。
季微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像陆程这样待她的男人,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会让她用一辈子去心动。
想到陆程,季微痛得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程程。”
季微眼圈忽然变红,但她已经忘了该怎么哭了,哪怕陆程死的时候,季微都没有哭过一声。
季微把所有东西收进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