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很烤人,陆程蹲在烈日下,将鲜花放在陆瑟的墓碑前。他只带了一捧鲜花,却带了两捆黄纸。他先给陆瑟墓碑旁的胡修炀烧了一些黄纸。
胡修炀的墓碑很干净,他弟弟跟父母逢年过节都会来看望他。来看他的时候,也会顺带给陆瑟烧点纸钱。虽然大家没有把话说明,但胡家的人,都把陆瑟当做了他们家的儿媳妇。
陆程给胡修炀烧完纸,起身时,语气复杂地说了句:“你真是好命,活着老子不能打死你,死了还得给你烧纸。”
史上最强无赖,非胡修炀莫属了。
陆程又回到陆瑟的墓碑前,给陆瑟烧纸。
一边烧,陆程一边跟陆瑟讲话,“你侄女最近刚考研成功了,学业有些忙。你嫂子工作繁忙,前天出差去了,今天就我一个人来看你。瑟丫头,今天是你的忌日,你可别嫌冷清。”
说完,陆程忽然沉默下来。
他盯着墓碑上陆瑟两个字,叹道:“瑟丫头,有时候啊,我闭上眼睛,竟然会勾勒不出来你的具体模样。才24年,我好像已经开始遗忘你了。
“如果连我也不记得你了,瑟丫头,你就真的死了。”
五月份的太阳啊,当空照着,饶是陆程皮糙肉厚,也出了一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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