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她觉得她没说错,抢别人的老公,不是婊子又是什么?
只是……
就好像她母亲说的,人死灯灭,对的错的都成了糊涂账,何必纠结。
只是可怜她的母亲。
天王将军战败一年有余,她当初听闻消息,流了一天的眼泪。
穿上身的黑和服,到了一年后的今天也没有脱下。
真弓长出一口气,说道:“母亲,我去考场了。希望今天能有一个新人治疗者,‘鹿征’想找一个治疗者,我得给他把把关。”
见里大将微微笑着:“治疗者可不多见,当初天王将军手下,也没有几个治疗者。要是真的遇见,你记得收收脾气,免得坏了鹿团长的好事。”
“收起脾气?那可不行。我要找的,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忠犬,是可以任我摆布的玩偶,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
真弓口吐虎狼之词。
她抬起葱白手指,指着她左眼下的泪痣:“母亲大人,我继承了你的美貌。这是我的武器,我会妥善的利用它。”
见里大将没有反驳,她看着真弓下车,始终一言不发。
有些道理,一定要自己经历了才会懂。
有些墙,一头撞上去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