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否则即便她当时不动声色,也不可能说什么‘迷梦惊觉,泪湿枕巾’,什么‘爱而不得,求而不能’。”
这和左昌印象中的人设不符。
“这么说来……是我后续采取的行动,被她看出了端倪?现在想想,我当初走的是急了一点,如果见里够敏锐,她有可能猜到什么。”
“或者,是因为我和真弓走得太近,她调查了我?”
也许,两者皆有!
一时之间,左昌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现在重要的也不是为什么,而是怎么办。
“唉。逃避本来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犯下的错,需要用真诚去弥补。见里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日左昌负荆请罪,痛陈哀思,再当面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给抄了,一经吟诵,文气冲天,异象丛生,实乃传世镇国之词。
见里飞鸟深感左昌情义深重,泪洒当场。夫妻二人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岂不美哉?
左昌暂且把妄想抛在脑后。
鸠摩烈送来的文件袋中不单单有支票,还有一张房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这房契上写着的是左昌名字。
日期也不是今天,而是一周之前。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