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真弓纤细的肩头,有些惊讶的看向飞鸟。
飞鸟,同样错愕。
“父亲大人。”
怀里的真弓又叫了一声,她抬起头,脸上带着笑容。
左昌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怎么成爸爸了?
他推开真弓,问道:“你发什么颠?!乱叫什么?”
真弓一歪头:“我叫错了吗?母亲大人,左昌是我的继父吧?”
“啊。”
飞鸟转头看着凉子,凉子一脸懵逼。
她点着头,说道:“是的……真弓,严格来说,左昌是你的继父。”
真弓又看着左昌:“那我叫你父亲大人,应该没有错吧?”
“错、错是没错……”
左昌不安的扭动身体。
真弓明显洗了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她的膝盖压在左昌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左昌的脖颈,规模相当可观的胸脯就在左昌鼻子前。
透过敞开的衣襟,左昌满眼都是罪恶,他赶紧移开视线:“真弓,要不……我们各论各的?”
真弓奇道:“什么各论各的?”
左昌组织语言:“就是……我不叫你当女儿,你也不要叫我父亲,我们还是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