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左昌的大腿上:“父亲大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喔?频繁奖励自己只会害了你,将来泌尿系统出了问题,应该会十分痛苦。”
左昌有些疑惑的抬头。
他早就发现了,这几天真弓没怎么给他好脸色。
回来的第一天明明还会挽着他的臂弯,到了今天……
非但语气上带了些寒意,甚至还拿脚来踩他,已经全无尊敬可言了。
对于真弓,左昌总是拿不准他应该拿出的态度。
他和真弓本身是同龄人,可是身份上却是“继父与继女”,这两者带来的强烈落差,让左昌难以把握事态。
比如现在。
真弓拿脚踩她,放在以前,这不过是同龄人间的玩闹。
左昌要是心情好,可以抓住真弓的脚美美把玩,反正是她先招惹的;
要是心情不好,干脆一巴掌拍落,让她端正点。
但现在……
拿开吗?
不拿开吗?
应该说点什么呢?
左昌难以判断。他的迟疑落在现实中,就是呆滞、迟钝。
真弓的脚掌温热,袜子独特的顺滑感贴在裤面上,左昌摸着耳垂,没有抗拒,没有顺从。
这一份麻木落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