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昌无奈的看着她,说道:“你乱说什么呢?”
天神一脸狐疑:“不大吗?”
“大……大归大,但这是能直接说的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明明就是很大!”
该死!
被天神这么一讲,真弓还不是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左昌抬头看向真弓,发现她处之泰然,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她并未拉上衣襟,只是简单用手掌遮掩,抬头露出明媚的笑脸:“啊呀,让父亲大人看到我不好的一面了。我这件浴袍穿得久了,不怎么合身……要是不松一松,总有喘不过气的感觉。父亲大人,能请您跟母亲大人说一声,让她给我新做几件么?”
左昌皱眉:“你自己去说。”
真弓放下手掌,露出几分不满来:“母亲大人总觉得我铺张浪费、奢侈无度,我才不跟她要。父亲大人,母亲最听你的话,你帮我说嘛。”
怎么说?
真弓浴袍是否合身,是他左昌应该插手的问题吗?
左昌摆手:“你直接跟凉子说,她不是飞鸟家的管家么?”
“凉子是母亲大人的鹰犬,她只听母亲的。”
“……做浴袍要多少钱?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