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昌匪夷所思的神色,笑道:“这是最后的手段,不到关键时刻我不会动用。”
左昌依然不理解。
他看着贝拉米,奇道:“你认为祖父他们会将你处死?”
“谁知道呢?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有这么严峻吗?你们比其耳内部的倾轧这么严重?”
贝拉米没有再回答。
她站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去见祖父,将情报汇报给他。”
……
……
贝拉米和左昌再一次出发,抵达白袍长老的宅邸。
在向一位白发的老者通报情况之后,他们两人进入客厅,安静等待祖父大人的召见。
一开始,左昌是镇静的。
讲道理,这件事和他根本没关系——表面上和他没关系。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祖父即便想要追究丢失三重的责任,那也应该找贝拉米,和他贝多芬没有关系。
可是……
太久了。
从白天等到傍晚,足足五六个小时之后,左昌实在坐不住了。
在又一次有脚步声响起,最后仍然没有人出现在门口,左昌终于忍不住说道:“什么情况?”
贝拉米异常平静:“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