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落魄。
但哪怕到了这个地步，白正义夫妻两人也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错误，甚至还觉得一切都是他们这个倒霉女儿害的。
他们不敢去得罪星辉公司，不敢爆料，生怕被报复。
但唯独对付白灵的时候，他们勇气十足。
于是，秉持着黑红也是红的道理，他们开启了直播，甚至已经捞了好几波钱了。
尽管直播间里面大多数人都是来骂他们的，但依旧有一小部分的人并不喜欢白灵，所以愿意给他们刷钱。
对于他们来说，这钱简直就像是大风刮来的。
这越发激励他们两人在网上直播，细数白灵的不是。
时至今日，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不过，当《隐形的翅膀》发布并且快速登顶之后，白正义和林芬芳两人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铺天盖地的骂声差点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不过想着这白来的钱，他们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毕竟他们夫妻两人也算是半个文盲，直播间大多数人的留言，他们是看不懂的。
但时至下午，白灵这边又闹出了温言这档子事儿。
想要宣泄一下情绪的观众、网友在这个时候集体出动，不仅在直播间里面唾骂白正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