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犹豫的扣动扳机……
他自认手握狙击枪，毛雨宁的狙击枪背在身后，行动上慢了他一步。
却不想她忽然撑着楼梯杆，从上面跳了下来，子弹从她周遭穿过，几息的功夫，身影已经靠近，双腿直接撞上他的胸口。
这个姿势达野曾领会过一次，那种胸口肋骨齐断般的痛楚，这次舟渡也体会了一次。
他脸色涨红，痛苦的闷哼出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毛雨宁手起刀落，军工刀戳向他的头盔后，身子从他身上迅速撤离。
“蓝队狙击手，毛雨宁得一分，总分67分。”
舟渡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面前忽然出现一只手。
那只手修剪得干净整洁，女子轻软的声音响起:“抱歉，你还好吗？”
舟渡抬头对上她盈盈水润的眼眸，唇角含着歉意的笑容，伸出的手纤长有力，姿态真挚。
“没关系，我还好。”胸口的痛意在散去，舟渡搭着她的手站起来。
是对手也是朋友，彼此的存在成就彼此。
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前后脚离开。
毛雨宁信步走在黑漆漆的街道，拐着弯出了街口，准备回去时，耳麦响起一道嘀嗒声，令她停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