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走几步路就犯喘,哪怕是天热一些也会喘,有时喘的厉害了就得卧床调养,一个月有七八日会卧床不起……太医说这是因为我实在是……太胖了才会如此。”
卫卿卿点了点头,见怀思公主病症果然和脑海里那段记忆相符,语气越发从容,“公主所患之症和我先前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我还要再替公主把一把脉,才能落笔开yào。”
怀思公主自是允了,卫卿卿很快上前,坐到她身前替她把脉。
卫卿卿微微闭眼,一面感受怀思公主的脉搏,一面回想先前浮现在脑海里的零碎画面……很快,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黑衣男人的身影。
这是她脑海里第三次出现零散的记忆画面,也是第三次出现黑衣男人的身影。
这一次,她同样看不清男人的脸。
脑海里的男人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黑色长衫,头未束冠,一头青丝只用一条丝带随意束缚住,让他身上少了强吻她时的霸道,多了几分慵懒惬意的气息。
他背光而坐,懒洋洋的倚在摇椅上,一手枕于头下,一手执卷,一面前后摇晃,一面朗声诵道:“王某,山yin人,夏秋间忽患肿胀,自顶自踵,大倍数常,气喘声嘶,大小便不通,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