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凉凉的开口,“我还是那句话,拿出真凭实据来!”
凌婉柔成竹在胸,“我当然有证据!你自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谁承想老天有眼,正好有人撞见你大费周章的前去大兴千金堂抓yào!”
凌婉柔一早就安排好一切,此刻诬陷起卫卿卿来咄咄bi人、寸步不让,“你敢不敢当着韩郎的面说说你为何不在京城看病,而要大费周章、偷偷摸摸的跑去大兴看病?你敢不敢说你去大兴的千金堂看的是什么病,又抓了哪几味yào回来?”
“我喜欢去哪里看病抓yào你管得着吗?”卫卿卿冷冷一笑,语带讥讽的反击凌婉柔,“太后娘娘都当众下了懿旨了,你还是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区区一个妾室,供男人把玩的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质问正妻如何行事?”
“那我有没有资格质问?”韩烁大步站到凌婉柔身前,冷声替她反击道。
卫卿卿连眼皮都没抬,径直送给他两个字,“没有!”
“卫氏你大胆!居然敢对夫君不敬!”
“韩郎,我们何必和她多言呢?”凌婉柔躲在韩烁身后,恨恨的瞪着卫卿卿,咬牙切齿的怂恿韩烁,“她做了那见不得光的事,如今事败,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罪证jiāo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