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赵凌熹yin恻恻的吐出三个字。
僧人听了吓得跌坐在地上,和他鬼混的女人也搂着手臂瑟瑟发抖,他们想拣起地上的衣服蔽体、可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只能继续光溜溜的发抖。
卫卿卿趴在门边,也不提袖子遮挡住脸、大大方方的往里看,一双美目滴溜溜的乱转,以最快的速度将禅房打量了一遍——床榻上没有挂帐子,塌上也没铺盖。
长案、木鱼、香炉以及蒲团上都积着厚厚一层灰。
这表明这间禅房已经许久未曾住人了。
她一脸失望,有心问那僧人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想尽可能的避免和赵凌熹打jiāo道,因此有些担心她若是询问僧人会引起赵凌熹的注意。
此时赵凌熹正一寸一寸的搜罗整间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心细如尘,又有长年办案积累下来的经验,最是知道哪些地方能找到线索……果然,他很快弯腰,伸手从一处不起眼的缝隙里掏出一粒仅有米粒大小的珍珠。
他看到珍珠后神色巨变,眼底有激动情愫涌动——这是她那支銮金飞蝶掩鬓上的珍珠!
这颗米粒大的珍珠是做为眼睛嵌在飞蝶上,故而十分微小,不慎落地几乎难以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