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编排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许多人对卫家大姑娘免试入孟溪书院颇有异议,说这些年孟溪书院都严守规矩、没给任何人开过后门,如今破了例,从此便不能再自诩公平、公正了。”
孟老太太闻言面浮为难之色,“当初舞阳县主托了许多门路、找了许多人说清,我们书院都严守规矩不曾松口,可那卫卿卿却是太后亲开尊口……”
孟姜早就想好对策,向祖母献计道:“祖母可以请管理书院的族老们联名上书,把太祖元后定下几条规矩抬出来,求太后娘娘收回成命。”
“当然,就这样驳了太后娘娘的脸面也不好,”孟姜提了个两不得罪的法子,“祖母可以提个折中的法子——先一视同仁、让卫卿卿也参加入学考校;”
“若她通过考校,那余下之事便都不算事了;若她未通过考校,自然便不能入我们书院,不过却可许她记名旁听一年,如此便不算驳了太后娘娘的脸面。”
孟老太太闻言细细一琢磨,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小四长大了、也懂事了,都懂得替祖母分忧了。”
孟姜装模作样的自谦道:“祖母您谬赞了,我还小呢,许多事还得祖母您教我才行。”
孟老太太一脸欣慰的携着孟姜的手,道:“自从太后娘娘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