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赌注呢?”
“你未能通过考校就是你输了,你若输了便滚出京城,永世不得再踏入建宁伯府!”舞阳县主一向把卫香香当成她罩着的人,卫香香被欺负、她自然要帮着找回场子!
“赌注就是这个?”卫卿卿顿时满脸失望,话锋一转拒绝了舞阳县主,“不好意思,没拿银子首饰当赌注的赌局我不感兴趣。”
“村姑果然是村姑,眼里心里就只有银子那阿堵物!”舞阳县主见卫卿卿心心念念只想着银子,越发觉得她上不得台面,眼中的鄙夷之色也越来越浓。
“那么县主是不喜欢银子这阿堵物吗?”卫卿卿不紧不慢的反问舞阳县主。
“本县主……”
“县主若是不喜欢,大可将你家堆在库房里的阿堵物统统送我,”卫卿卿笑眯眯的截断舞阳县主的话,“放心,我不会嫌弃那些阿堵物!”
“……”舞阳县主顿时语塞,她当然不能将她家库房里的银子双手奉上!
舞阳县主恨恨的剐了卫卿卿一眼,故意拿话激卫卿卿,“卫卿卿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跟我赌?”
卫卿卿道:“我才不怕输,是你小气不肯出银子下注,所以我才不赌。”
“你……好,”舞阳县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