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嗤笑了声,“你这是仗着蓉嫔娘娘已逝不能开口,可劲的编造故事诬陷我啊?!”
舒美人指了指长春宫的掌事宫女,道:“她是贴身服侍蓉嫔姐姐的大宫女,蓉嫔姐姐那夜是否前去给十皇子烧纸钱,她自然知晓。”
掌事宫女答道:“蓉嫔娘娘那夜的确同舒美人一起去给十皇子烧纸钱了,奴婢原是跟在旁服侍的,后来娘娘微感寒意,奴婢便折回去替她取披风……”
“待奴婢取来披风时娘娘已走在回宫的路上,”掌事宫女只提了自己知道的事,“娘娘并未对奴婢提及遇见私闯翊坤宫之人一事,故而奴婢不知舒美人所言真假。”
舒美人仗着蓉嫔已死,什么话都敢编造,“蓉嫔姐姐定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故而未对身边人提及。”
“也就是说,此事只有你和已逝的蓉嫔娘娘知晓,蓉嫔娘娘近身服侍之人竟无一人知晓?”卫卿卿一脸讥讽,照着舒美人的逻辑反将她一军,“那我岂不是也可以说你才是私闯翊坤宫之人,此事蓉嫔娘娘可做证?反正蓉嫔娘娘眼下已开不了口,谁知我所言真假?”
“是不是你很快就见分晓!”舒美人仗着自己手里握有卫卿卿的把柄,毫不畏惧谎言会被揭穿,只楚楚可怜的看着武帝,“请皇上明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