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我必须亲自替赵昭仪诊脉后才能下对症下yào。”季漓虽已心里已隐约有谱,但在看到病人前依旧不敢妄下定论。
“赵昭仪不想让人知道她得了此病,你勿要声张……”卫卿卿沉吟了片刻,很快想到一个法子,“我去找赵指挥使安排,他一定有办法让你去替赵昭仪诊脉!”
卫卿卿说完便要告辞,想即刻去找赵凌熹安排。
季漓却将她拦下,从诊箱里拿了瓶yào膏出来,递给她的同时不忘仔细叮嘱道:“你再去见赵昭仪时一定要蒙上面纱,面纱选用厚实一些的布料,或是几层丝帕叠在一块儿也行,切记不可luo露着口鼻去储秀宫,更加不能luo露口鼻去见赵昭仪!”
季漓忧心忡忡的望着卫卿卿,却在卫卿卿回望过来时迅速将目光移开,红着耳朵、佯装镇定的继续叮嘱道:“除了佩戴面纱外,你记得在身上所有luo露在外的部位涂上我秘制的膏yào,如此你便不会染上赵昭仪身上之病。”
卫卿卿隐约有些明白季漓给她的yào膏的作用——有点像前世的隔离霜,抹了它就能把她的皮肤和病du隔绝开来,让她的皮肤不会轻易沾染上病du。
她不由对季漓刮目相看,一边感激的接过yào膏,一边毫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