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大可……”卫岚岚凑到舞阳县主耳边轻声细语道。
舞阳县主听着、听着面上渐渐浮现喜色,“如此倒是真的一劳永逸、痛快得很!”
卫岚岚似笑非笑,语气淡淡的说道:“话儿我已经说了,做不做便看县主你了。”
舞阳县主却陷入沉思之中,似乎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照着卫岚岚的话去做。
“县主若是没胆子做,就只当来我这儿听了一场戏,离了钟粹宫就将我先前说的话烂在肚子里。”卫岚岚修长的手指搭在太师椅扶手上,跟着戏台上的鼓点轻轻敲动,神色如痴如醉,仿若她一直都在看戏听戏,并未同舞阳县主谈及戏以外的事。
“我做!”舞阳县主很快拿定主意,给了卫岚岚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之后又和卫岚岚密谈了许久才离开钟粹宫,离了钟粹宫她先回了慈宁宫一趟,随后竟也提了诊箱去了西冷宫,学着季漓的样子替关在里头的病患把脉开yào。
不过季漓只去了西冷宫一次便未再去,此后一直埋头研究颜晴芝的病症。倒是舞阳县主放着赵昭仪不管,一连两日都往西冷宫跑。
到了第三日,季漓总算是理出一些头绪来,只是他需要再去一次西冷宫求证内心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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