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卫卿卿早就听年糕说过,但凡举办灯会,有些不喜抛头露面又嫌坐着车马观灯累赘的人,便会乔装改扮、弃车徒步。
故而今夜人群中穿华衣、戴面具的男男女女随处可见,有些看着娇小玲珑却束发包头,脚踩短靴、腰挎长剑;
有些身材高大挺拔,却是头簪鲜花、身披彩帛,当真是雌雄莫辨,让人好不眼花缭乱。
故而这个突然出现在卫卿卿面前的男人头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虽说许多人刻意乔装后戴上面具雌雄莫辨,可眼前这个男人身形十分高大,故而即使他戴着面具、旁人见了也依旧能一眼辨认出他的xing别。
卫卿卿此刻正隔着面具暗暗的打量他,想从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他的身份——莫不是他其实是她相熟之人?
是赵凌熹?
亦或者是韩谦?
总不会是了尘吧?
卫卿卿不动声色的暗暗打量面具男时,面具男也一直看着卫卿卿的脸,目光由始至终都未从她脸上移开。
卫卿卿思来想去都猜不透他的身份,索xing丢开不理,径直从荷包里摸出六枚铜板塞到他手里,“这两个糖画就算是我自个儿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