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做着这些事、语气却依旧不急不缓,“这世上可没这么多巧合。”
瞎子匠人似乎对卫卿卿手中的动作丝毫不觉,手依旧放在原本的位置,并未借故移走。
他一面对卫卿卿的举动视而不见,一面一脸委屈的替自己辩解道:“姑娘,小老儿是做糖画的手艺人,手沾上糖浆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我手上若是一点糖浆都没沾上,那才不正常理!”
“至于那金疮yào,难道还不许我们小老百姓被那杀鱼刀、砍柴刀误伤?”瞎子匠人说话间,从糖锅里流淌出来的糖浆已滴落在他手背上,把他烫得发出一声惨叫,“哎哟!我的糖锅怎么洒了?!”
围观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声,惊呼过后纷纷指责卫卿卿手段太过狠辣,“这姑娘看着娇滴滴的心怎这般狠du?竟真的用那滚烫的糖浆烫一个瞎子!”
“她莫不是想屈打成招吧?”
“哪有像她这般bi人的?”
“那滚烫的糖浆滴在手上多痛啊,那瞎子真是可怜哟!”
“她这样欺负一个看不见的瞎子算什么本事?”
卫卿卿却丝毫不受议论的影响,她心思一转、心中很快有了计策,冷不丁的问了瞎子匠人一句,“你可知今晚上街游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