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同时,与睿王府隔了一条街的一座小院里。
赵启业早已换下守将的衣服,沉默不语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与他迎面对坐的是阮玲玉以及她的父亲阮学琛。
阮玲玉坐了一会儿便坐不出了,起身走到门边高声问守在外头的人,“睿王府那头可有消息传来?卫卿卿究竟发动了没有?”
“回夫人话,守在睿王府外的人刚刚传来消息,睿王妃得知睿王死讯只是昏了过去,并未开始发动产子。”
阮玲玉闻言不由一脸失望,忍不住质问打从睿王府回来便一脸恍然若失的赵启业,“你究竟有没有狠狠的说一些话刺激卫卿卿?你莫不是不舍得她伤心难过,压根就没说些狠话刺激她吧?”
赵启业抬起眼皮淡淡的扫了阮玲玉一眼,“该说的我都说了,究竟能否成事一切听天由命吧!”
阮玲玉却一副咄咄bi人的模样,不依不饶的指责赵启业未尽心尽力,“我不信!若是你狠狠的拿话刺激了卫卿卿,她怎么可能未动了胎气提前发作?”
赵启业这回连看都懒得看阮玲玉,只冷冷的说道:“信不信由你,我无需向你解释。”
“赵启业,你……”
“好了!玉儿你不许再多言,大事面前启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