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光问我干什么来了,那你说,你又上这儿干嘛来了?你还有个东宫太子的样子吗?成什么体统?”
君漓幽幽看了他一眼,“你担怕是又想抄书了。”
这么一说,顾勰立马就怂了,他爹打、他娘骂他都不怕,就怕抄书。倒也不是怕写那几个字儿……他怕的是写那动辄上千万的字儿。
概因君漓这个yin险狡诈腹黑中的全黑,回回在他抄书的时候都会提意见说自己某某某日又看了一本书觉得受益良多,子渊弟弟若是抄写一番必定会大有长进。
然后他娘简直感恩戴德就差烧高香马不停蹄命随从去取了,待随从搬进他屋里一看,这一本书必定以三寸的厚度为基准,朝上增长不等。
行行行,完美练就了他右手抄废了后左手吃饭的好习惯。
或者提意见说子渊弟弟抄书的地方未免学习氛围不浓厚,静不下心沉不住气,心浮气躁的后果就是整篇抄下来只练断了手,并没有起到半点通达明智的作用。
而皇宫某某某处就不一样了,冬暖夏凉墨香四溢最适合抄书不过。
第二天他抄书的地方就从无人监管的国公府书房搬到了皇宫御书房的偏殿。
来来来,皇帝陛下抽个空亲自盯着你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