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太子爷恕罪!锦笙绝非有意冒犯!只是方才地势不平,马车又一下子晃得厉害,草民刚刚要喝茶就蹲了一会儿,哪里晓得蹲得两腿发麻一时之间就没能站得稳,刚好您又坐在……诶总之!还请太子爷大人有大量!请太子爷肚里能撑船!请太子爷不要和小的计较!请太子爷恕罪!!”
她急得声音登时拔高了三个调,“锦笙”“小的”“草民”三个称谓一通乱用,叙事说明原委的时候竟叙出了寻常用的口水话,半点草稿也不打,最后求饶的时候想用个排比以表她语气的强烈也没能用得工整,整段句子听得君漓反倒想要治她的罪瞧瞧她还能不能更有意思些。
思及此,君漓俯身,用手肘随意撑在膝关处,面色极为闲适从容地睨着她,“不恕,怎么办?”
锦笙一脸懵了个大圈。
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令人窒息的cāo作?!?!
义父不是说坐在天枢阁阁主的位置上比坐在别的官位上都保险多了吗?!不是说犯了事就往死里求饶就行了吗?!不是说梁朝皇室都意外地好说话吗?!难道君漓是不意外的那个?!义父你个坑货!!
“我……”锦笙一时语塞,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望着他,千言万语都堵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