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淋成这样。”
“能屈尊把我送回来都不错了,还指望人家一个尊贵的太子爷对我这么贴心不成。”锦笙无奈地道,顿了顿,她又揉着自己的胸口,“嘶……云书,我觉得我的裹胸好紧啊,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你用胸吃的不成?”云书随意吐槽了她一句,待到走进阁中,将手中的雨伞收了倚在墙边,才轻声对她道,“要是觉得胸口不舒服,就先把束带解了,你如今正是发育的时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上了顶楼,锦笙进到房间里就随意两脚蹬飞了鞋子,方才在上楼的时候她已经伸手摸进自己胸前把束带松开了,这会儿又脱了外套坐在桌案前,只余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些素白裹胸来,那素白裹胸被她扯了系带后就松散地绕在胸前,隐约可见微微的起伏,而她此时正撑着下巴盯着桌案上的信件认真研读,圆润白皙的肩头要露不露,活脱脱的姣姣少女。
偏生这坐姿……
云书叹着气摇了摇头,反正当她是个男孩子,也就随她了,“我去给你打水来。”
待她回来的时候,锦笙已经将桌案上那封信仔仔细细地读完了,读完后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云书,这封信什么时候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