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比寻常。”顾勰拍了拍她的肩,“如果你能把小清予找回来,哪怕只有一点线索,君曦见肯定会重谢你。”
锦笙心道并不会,找到了也只是做了分内的事,反而找不到还会被猜忌。
到现在为止陛下都没有告诉她究竟她义父哪里不忠?为什么他们猜忌义父不忠?安丞相又掌握了什么罪证?
义父他老人家如今又在哪里?
锦笙只觉得这些事情像是一团乱麻,随意绕成了解不开的结,却隐约有着什么关键的联系,只是这一条最关键的线头自己抓不住,或许因为这个线头太过于匪夷所思,根本让人想不到。
从屋子里出来后,锦笙就没再去想这些事情了,在她的观念里,只要不是bi得没法儿的事情,就都有的商量,慢慢来吧,该知道的总会知道,该解开的总会解开。
从小她就这样,总是在义父要回柳州的前一天晚上再补上课业,以至于现在养成一个泰山崩于前也镇定自若的xing子。
两人正打算往棠雀轩走回去,路上一名小丫鬟小碎步跑过来,福身笑道,“世子,长公主让奴婢来邀你和锦公子一起去跑马场,几位姑娘正在那儿表演马术呢!可精彩了!”
听她说的这个意思,定然是刚从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