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锦笙定了定神,略一拱手,匪夷所思道,“草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兴致到了。”太子爷抿了口茶,“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诡异而又尴尬的气氛中,君漓端着从容而又淡定的神情睨着她,那个神情仿佛是在说“你敢讲一个‘不’字出来试试看”。
锦笙稍稍抬起眸子,刚好与他的视线衔接,脸上微微一热,锦笙又低下头:看看看,看个毛线你看,做你的红楼梦去吧你,要真给你看了女妆还了得。
“殿下,草民堂堂七尺男儿,是决计不会作这等不lun不类的女子装扮的。”锦笙一脸受了折辱的神情,义正言辞,“倘若是因为昨日草民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令您难堪的事情,草民甘愿受罚,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
君漓随意将茶盏落在桌上,然后支着头,“我就要用这种方式。”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君漓依旧面无表情,“兴致到了。”
“可是……”锦笙连礼也不敬了,直起身子看着君漓,略见委屈,“我是男孩子……可是我是男孩子啊!那个妆不是给女孩子作的吗?为什么要我去作女孩子的装扮?”
“兴致到了。”君漓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