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叫的确实是自己。
锦笙无奈地跟过去,君漓已经站在床边张开双手等她了。
他的眼神一度令人琢磨不透,总觉着有些睥睨乖张的意思,但分明清冷得似乎整个人都没有温度。
站定在君漓面前,锦笙忽然手足无措,这是……要先……解腰带……还是……怎么的?
可是解腰带这种事情,岂不是要先摸……万一手一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这怎么说得清楚?万一太子爷再趁机治她个心存歹念贪图美貌企图猥|亵皇室的罪名可怎么办?
更何况这么便宜就让她吃了豆腐,是不是太没有原则了,像腰这么有料的地方,是能随便给人摸的么。
“没脱过衣服不成?”君漓睨着她。
锦笙抬头,一张脸已经生生憋红,她tiǎn了下嘴角,轻咳一声,“脱过。”
君漓:“那你在想什么?”
锦笙:“没……”
这么一俯看下去,君漓才发现她确实挺矮的,平时没注意,且站得比较远,现在站得近了才知道,锦笙才到他胸口的位置而已。
他这么角度看下去,刚好能将她的脑袋顶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知道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太子爷盯着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