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被关在某处审问,又一会儿得知皇帝陛下身边忽然多了一堆江湖高手保护,再一会儿晓得今儿个赏出去随侍的婢女个个身手不俗。
总归这些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一心只想吃碗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混乱终于结束了,他再回到帐内烧火煮面,柴火刚烧上,太子爷又派了人来传唤。
你们一家怕不是想玩儿死我,要知道这整件事情的最初,他只是想吃碗面而已。
现在太子爷被窝里躺着的这个又是谁?
不让他把脉,又不让他看伤口,只准他察言观色地看看严不严重。
幸好他于面相看病这上面钻研颇深,这么看起来伤势不算重。
君漓坐在床边给锦笙掩了掩被子,淡声道,“把你那瓶yào给我。”
薛行风不干,“不要嘛,这伤很普通的,休养个把月就痊……”话没说完,君漓已经淡淡地撩起眼帘看了过来。
薛行风掏出自家独门秘yào,很不情愿地递给了君漓,“你要省着点用,我一年就提炼出来这么一瓶粉末子。”
“青崖,伺候笔墨。”君漓道,“yào开了再走。今日你来看病的事,谁都不许说,就当自己没来过。”
薛行风很惆怅,做好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