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画像和zhēn rén差异过大,阁主特意让天枢阁内画工最好最擅长描摹的人画出这一张应天的画像。
如果是认识的人,怎么也得有些印象。
“当真不认识。”傅德的眉也皱起来,这么仰头看画,已然颇费气力,何况他被穿了琵琶骨,动一下头都难,这么看了片刻画,他已经累得开始喘起粗气来。
黑衣人将信将疑,暂时把画收了起来,然后迅速问道,“你可认识应天?”
“大名鼎鼎的天枢阁第二任阁主……听过名号,未曾见过真容……”傅德垂着头低喃,“你是天枢阁的人?”
黑衣人没有搭理他的问题,事实上回不回答都无所谓,“你的兄长傅智因何外出游历?因何游历时失踪不见?又是因何带着一家三口做了王府幕僚?”
“为求学游历罢了,他多年不回家,断了联系,自然杳无音信,兄长瞒着家人娶妻生子,许是害怕妻儿不受家人待见,这才没有回家,又为了生计甘愿去做王府幕僚。只是没想到郊外那一场大火会烧起来,他们一家就此殒命。”
这个说法和阁主预料得一模一样,黑衣人嘴角上扬,忽然压着森寒的语气问道,“既然如此,他离家多年,你是如何知道他做了王府幕僚?如何知道他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