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点了点头,眸中却分明溢出了笑意,“的确是好大的胆子,瞒着父皇也就算了,竟敢瞒我。”
墨竹:“……”太子爷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这厢说完,君漓忽然脚步一顿,驻了足,转身朝房顶看去。
那里空无一人。
他没有片刻犹豫,低声吩咐道,“追上去,我在天枢阁等你们。”
青崖脚下一个趔趄,心说太子爷您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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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被太子爷看望两次,锦笙觉得心情很沉重,连带着胸前的伤口也一并隐隐作痛。
她刚从三七那里听完了今晚夜访天牢的收获,正趴在桌上画多年前傅客卿一家遇害事件和围猎刺杀事件的人物关系图,想着能不能将两件事从义父的角度联系起来,这边刚画完,就迎来了一脸意味深长的君漓。
顾勰曾形容自己每次被君漓用这种眼神看着的时候,心里就如同被猫爪子挠,一方面是心里yǎngyǎng,概因好奇他的企图,另一方面是担心下一刻猫爪变得锋利,猛地将他划拉出血。
此时此刻,锦笙就有这种感觉。
她坐在桌案后面,君漓就坐在桌案前面,手肘撑着桌面瞧她,一言不发,偶尔露出一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