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真是一点儿都不突兀。”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钟望舒摩挲着相思子,忽而敛神道,“恳请太子爷先答应下来,等真需要的时候再帮微臣这个忙可好?”
君漓挑眉。
青崖忍不住玩笑道,“钟大人为了个女人竟这样绞尽脑汁,姑娘家喜不喜欢你、会不会答应求亲,难道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吗?”
钟望舒的眉皱得更深,俊气的脸显得忧虑重重,见三人都盯着自己,他只顿了一瞬,面不改色心不跳,翘起唇角道,“这个我心里有数,她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去了知府家,她还因舍不得我,常常偷摸着来看我,与我写信往来,当然是喜欢极了我,我也自当不负她情深。”
一向不喜欢管人闲事却很乐意看人不如意的太子爷听闻他情路十分顺畅,便意兴阑珊不再多问,垂眸看奏折。
钟望舒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告退,君漓眼都没抬地点头,他转身还没跨出门,正好撞上一名婢女。
那婢女手中抱的一卷画堪堪被撞落在地,散开一角,婢女惊呼一声便跪了下来,“太子爷恕罪!”青崖大人说了,这幅画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
钟望舒见她跪下来,赶忙蹲身帮她捡画,“抱歉,是我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