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相思子, 自然是因为想她了, 毫无疑问,她也自然是想他的。
斟酌了片刻,锦笙老老实实道,“一位故人。”
故人?怎么的,竟连彼此称呼都一模一样?
“她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去了知府家,她还因舍不得我,常常偷摸着来看我,与我写信往来,当然是喜欢极了我,我也自当不负她情深。”
所谓故人,钟望舒口中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钟望舒情深义重到想方设法私下幽会、书信往来之人,钟望舒的心上人。
他还想恳请自己下旨赐婚促成一桩姻缘?笑话,做梦去吧。
此时的太子爷完完全全忘了这个建议其实是自己提出来的。
君漓抿紧唇盯着她,手却始终没有放开,直把锦笙盯得瑟缩了一下,他才微微眯眸,神情危险地轻声呢喃,“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了。”
尚且来不及想话里的深意,锦笙只觉得腕上的束缚一松,亮红色的相思子手串被解了下来,顺着腕骨滑到太子爷的手中。
“诶那个不能……”锦笙张口疾呼,却因太子爷过于冰冷的眼神很没出息地咽下了未出口的话。
君漓捻着一颗相思子,微微眯眼,“不能怎么?”
锦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