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的四分之一用银子斜镶了繁复花纹,羊脂白玉雍容大气,上面的花纹又婉约雅致,仔细看那花纹,竟是“曦”字的草书写法,延伸入画,刻得毫厘不差,巧夺天工,精致绝lun,上上品。
站在一旁的青崖心道何止是上上品,这个镯子可是殿下请宫中资历最老的玉雕师打磨雕刻的,皇室中多少印章都是这位老先生一手雕刻。
“锦阁主,太子爷吩咐了,从阁主收到玉镯起,以后每一日、每一时、每一刻都必须戴着。”青崖波澜不惊的神情真像极了他主子,“若是弄丢了,锦阁主就等着受罚吧。”
听闻受罚,锦笙的脸蹭地红了,牙印虽消退,但她还是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颊,看了一眼隔桌沏茶的云书,然后清了清嗓子,“草民身为男子,戴这些女人家的玩意儿做什么?况且此物贵重,草民承受不起,青崖大人还是……”
“太子爷说了,从东宫送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锦阁主想做个例外?”心知她肯定不敢做这个例外,青崖躬身施礼后便径直离去。
“……”
不是锦笙不敢做这个例外,而是她能想到太子爷既然已经放了话不准她不收,那再如何推脱都没有用。
然而她又不是娇娇的闺阁小姐,送镯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