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
一时词穷,锦笙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君漓静默了三个弹指,“推辞。”
“……是、是!绝对不敢有半点推辞!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草民必然、必然……不、不会有半句怨言!”
锦笙终于磕磕绊绊说完一整段话,已然抖如筛糠,全身都是冷汗,浸透了敞开的衣衫。
原本君漓还不曾注意,她这么跪在他面前,身子前倾,衣衫大敞,雪白起伏间那浅浅的沟壑也就毕露无疑。
他一时间觉得口有些干,移开视线低眸抿了一口水。
君漓好半晌没有说话,锦笙也不敢起来,就这么跪着,同样未曾意识到自己露了便宜。
直到她实在忍不住,抬眸战战兢兢地去望君漓,正好对上了君漓的视线。
气氛沉默了几个弹指过后,尊贵的太子爷站起身,单膝跪上榻,微微旋身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侧身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拎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锦笙既羞窘又恐慌,一边抖一边挣扎,“太子爷!”
“方才还说做什么都不推辞。”君漓淡淡抬眸看她。
她便怂得只敢在他怀里抖。
如今的姿势便是,君漓坐在床中央,长腿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