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就是伺候他擦把脸洗个澡,然后铺好床被哄他睡觉。
但这个时候懂也要装作不懂,“草民从小到大没做过几回家务,不会伺候人。”
那就是不肯的意思了。大家都是聪明人。
君漓别有深意地耍流氓,“我教你。”
锦笙便抖得更厉害了,悬泪未泣的一双眸子就这么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敢劳烦太子爷千金之躯行如此劳神之事,府中不是有下人么?”
君漓耷拉着眼帘睨她,神色端得是一片淡然。
看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道,“小气。”
擦完yào,君漓让人打了热水来,她有伤便不能沐浴,只能擦一擦身子。
梳洗毕了,两人躺在榻上,君漓侧身看她,“你睡觉的时候也不拆束带吗?”
“……今晚就不了。”锦笙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君漓。
沉默了片刻,君漓道,“拆了吧,勒着睡不舒服。我不看。”
锦笙没有再应声,只当自己睡着了。
君漓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揽回来,容不得她惊呼反抗,一手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勾起束带的结,轻轻扯了。
锦笙羞|耻地感觉到束缚松开,再次吓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