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穿外衣。
而太子爷就坐在她身边,一勺一勺喂她吃早膳,似乎是她最喜欢的糯米元宵。
撞破这一幕,他如遭雷劈,赶忙背身站在门边,倚门平息心中的震惊与慌乱,还有猝不及防的痛意。
他怔愣地靠着门背,明亮的眸子猝然晦暗,眸底的情绪千变万化,最后被搅乱成泥,一沉再沉,堕入深渊。
书房内传来阿笙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太子爷,我吃不下了……”
“最后两个了。”太子爷温柔得不可思议,“是谁昨晚吵着要吃的?不吃完可不行。”
听到这句,钟望舒才是真正地如临冰窖。昨晚……
他抱着一丝侥幸,阿笙或许是来府中的时候摔了跤?落了水?才将外衣脱了抱着被子。
可是太子爷说的“昨晚”是什么意思?他们……?
房内又传来阿笙的声音,她似乎有些不满,却憋着气,尽量轻声细语地反抗,“我是说了,可是一次xing吃这么多会腻的,我肚皮也吃撑了啊。”
“这么快就撑了?还以为你食量有多大。”君漓的声音十足地别有深意,“昨晚那么贪。”
这句话的深意与太子爷低沉而蛊惑人心的声音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