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距离,脸都看不清,只能依稀辨认,且在歃血军看来,自己完全是个不认识的人,且还是和义父站在一边的。可这不影响她吹调子,也不能影响。
应天与君漓依旧在缠斗,不过君漓的思绪明显已经不在这边了,他yu疾退抽身,却被应天穷追不舍,甚至气定神闲地调侃,“方才是谁非要和我分出个胜负?分心了还打什么架?”
君漓神色不变,手中却狠落一剑,掠身疾攻,“她为了你当靶子,你却算计她。”
“可是……”应天邪气一笑,“她以为是你在算计我。”
语毕,他的攻势更猛,莫说让君漓抽个空闲发号施令,就是喘口气的机会也不给,君漓虽能得心应手地应对,但他的心终究不在这边了。他想要施令,却没有半分机会!
从搭弓备shè,到万箭齐发一般只有寥寥几个弹指的准备时间。锦笙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远处一道霹雳惊雷,是信号,歃血军外围的黑衣人终于有疾退的趋势!
就在万箭齐开的前一刻,锦笙从竹梢掠至房顶,距离君漓和应天缠斗的位置不远不近,她口中的调子却从未停止过。
歃血军统领瞬间抬手止住众人shè箭的动作,shè程太远,锦笙的站位又极容易让他们误伤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