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兀了?
他还在思索间,锦笙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了。气氛瞬间陷入无形的沉重之中。
安秉容到现在都记得十五年前她刚被劫走的时候,坊间开始疯狂谣传,传他铁石心肠,亲生女儿被人劫走,生死未卜,他竟然毫不在意,每日上朝下朝,吃饭睡觉,仿佛没有这个女儿。
有很长一段时间,年幼的太子爷也觉得他可恶至极。
他的神思还在过往游dàng,身边的人已经开口说话,带着几分谨慎与踯躅,“昨日……事发突然,草民有失妥贴,不该留下安夫人独自跑了。不知道安夫人有没有受伤?精神状态……可还、好?”
昨日她听见身后安夫人一声惊呼,似是摔倒了,本想跑回去,却被义父拦腰抱走,后来在竹舍时愧疚之极,继而想到安夫人患有失心疯,这么一折腾,定然精神崩溃、憔悴不堪。
安秉容害怕她自责,赶忙道,“只是掌心蹭破了皮,已有御医上yào包扎了。你不必担忧。”至于精神好不好,他没说。
他听尹嬷嬷说了,看见锦笙的时候,她刚从池塘中爬起来,浑身湿透,形容狼狈,沿着荷塘一边走一边哭,嘴上念叨着什么“我想穿裙子”。他就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
锦笙只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