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当真将锦笙吓得不轻,吓得她才刚沾到床就朝里边滚去,顺势裹紧被子坐起来,紧紧皱着眉头,“我不过是说了心里话……”
“礼尚往来,我也想同你说心里话。”君漓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拖过来,面无表情却格外上火地道,“可惜不善言辞,只能用行动传达。”
话音未落时,太子爷已经连人带被把锦笙拖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把压在床榻,猝不及防对上她委屈得泛出水光的眸子,原本俯身要强吻下去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的火气转了几转,在喉咙里疼得发烫,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压她的唇,柔声道,“我问你,这里,我拢共亲过多少次?”
锦笙难堪地撇过头,“很多,数不清。”
君漓耷拉着眼皮,“你再好好数数,那么少,怎么可能数不清。”见她眼眶更红,甚至别过眼不愿意看他,他又轻声哄道,“算了,别数了。我只是想问你,我亲你的时候,你究竟心动不心动?”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方才狠着语气说“不能,你休想”的是别人。那一腔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莫名其妙地,对她总是很温柔。
后来君漓发现,自己在哄她的时候,脾气一直好得让人难以置信。不论生得什么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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