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会有分寸, 不会做那种荒唐事,可这痕迹看着也还是让人忧心。
最终她只能低眉摇头,叹了口气道,“今日出门吗?我那里有脂粉,把颈子上的痕迹遮一遮吧。”
锦笙一怔,瞬间涨红脸,倏地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整整一晚上,她都在处理正儿八经的事,哪里有闲工夫去管这个?
也没有那个经验能想到这些。
略带窘迫地脸红片刻之后,锦笙又甩手继续喝粥,“算了算了,就说是昨夜逛窑子喝高了有点儿飘,最难消受美人恩才成了这幅放dàng的鬼样子。”
她在外一向花天酒地不修边幅,睡在温柔乡躺卧芙蓉地,被一干猴急的美人献媚,逻辑意外地合理,这么讲出去也没什么不妥,就是在说法上太子爷可能吃点儿亏。
“这些信是什么?”云书随手拈了一封,却发现封口已经用蜡粘好了,甚至已经盖好了锦笙的私印。
锦笙喝完粥准备出门,一边儿随手拢头发,一边儿回她,“有件事情我昨晚思来想去不太对劲。不过在告诉你之前,要说清另一件事。”
云书点头,示意她说。
“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安清予后,很多东西就在一瞬间连成一线。你还记不记得傅德临死前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