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相信我,与我jiāo易这一回?”
薛行风抿唇,沉吟片刻后抬眸问道,“冒昧地问一句,若是突破不了心中那层屏障的话,又当如何?”
锦笙微微一笑,身后树林被风吹起“沙沙”的声响,如同寒刃在磨石上滚磨,她站直身子,喝了口酒,用手背抹去嘴角酒渍,yin测测道,“那问题便简单多了。”
薛行风抿紧唇,神正色端。
磨刀的意思他懂了,喝酒的意思他也懂了,笑的意思大约是……薛神医你一路走好?
“那就劳烦您为在下的终身大事忧心人选了,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签字?”薛行风温和有礼地问道。
锦笙掏出随身带的纸笔,就着曲湖的水沾润笔尖,提笔就书。
薛行风签完字才恍然醒悟,自己今日最主要的目的是灵山仙yào岛,如今结果竟成了被随意搪塞一座山一处地就默认将灵山拱手相让?重要的哪里是山头,重要的是山上的草yào啊!
他有了山头有什么用?就算可以随意种植草yào,不用担心别人的掠夺,可不晓得要多少年才种得出灵山那么一大片?
啧,防不胜防,这小小年纪的,和谁学的忽悠人的法子?
薛行风莫名有一种回到了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