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端端坐在椅子上,瞅着面前正叼起桂花糕东张西望、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曾金越,又想着隔墙后头根正苗红的太子爷,忍不住两相比较,心中登时慨叹万千。
她拉回思绪,拈起一抹笑,“不知曾兄究竟是何事找我帮忙,这么晚了还冒着风雨前来?”
曾金越咬住桂花糕,两口囫囵吞了,喝了一大口茶后才低声道,“锦兄弟,这件事儿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我信你才和你说的。”
见他神色张惶,完全没有那日一起吃饭时的玩世不恭与潇洒作态,锦笙也作出几分紧张严肃的神情来,以附和他此时悲凉而又焦急的心境。
“曾兄请说,我若是能帮到你,绝不会吝啬出手。”锦笙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此事复杂难办,牵扯甚广,那我必然要按阁中流程走。”
这个意思,曾金越再公子哥儿也不会听不懂,更何况他算是公子哥儿里聪明的。
“这个是当然,我今日来本就带着不少银两,就是签单子用的。”曾金越咽了口唾沫,跟着就道,“锦兄这里消息灵通,可知道项城黑市这个地方?”
锦笙心底恍然,面儿上却不动声色地凝神看他,“我知道。”
“前些日子,有黑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