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赏玩阳春白雪的文化人bào了粗,金奴也十分感慨。
他心中多少还是为曾金越小公子默哀了几个弹指,冲着他爹这架势,回去之后一顿往死里去的du打是跑不了了。
作为外人的金奴能想到这一点,作为十分了解亲爹的曾金越自然也能想到一点,心口巨震过后,他尝试着安慰自己:我凭本事被人绑的,为什么要打我。这么想了一会儿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曾舜凭借着二十年当官的作战经验强自平复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摊开揉皱的纸,他颤抖着右手写下三个名字:曾舜、张之照、曹禺。这是直接与黑市jiāo易联系的三人。
紧接着,他又写下了一行名字,写这一行名字的时候显然就比写方才那三个名字顺畅得多。
这一行写完,他又洋洋洒洒jiāo代了一大篇,很明显,这一大篇比之写方才那三个名字还要刺激,一只手不够抖,那就两只手一起抖。
金奴将单子收来,细细看过,面上虽纹丝不动,神情半分不变,心中却犹如连绵的山脉跌宕起伏。他没有想到,曾舜这里竟有这么多内|情可挖。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可以把我儿子放了吧?!”曾舜情绪已然过激,一把折断了笔杆,将断裂的兔毫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