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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阿笙那小子那么细皮嫩肉的,那么、那么小只,那么软乎乎、白乎乎……
他张着嘴正愣愣发神,不晓得从哪儿伸出一只手来,高举起叮当响的酒杯在他面前晃dàng来晃dàng去,厚积薄发着一股气,喊道,“世子来……接、接着喝啊……!喝!接着喝……!”
还喝个毛啊喝,顾勰的眸中漾出如初晴后水光潋滟般的神采,他忽然伸出舌tiǎn着嘴角轻笑了一下,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单掌捞起额前被雨水冲贴在一起的几缕青丝卡进发里,顺势撑住脑袋凹起造型。
他闭着眼笑,用力闭了一下,又睁开,一切如故,不是置身梦中,这一切都是真的,阿笙真是个姑娘家,活的姑娘家。
于是他又闭上眼勾唇笑,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只手抚住脑袋,埋头自己暗笑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看向秦衣,拿起筷子指向他,以一种严刑bi供的姿态勾唇笑道,“嘶…你小子肯定早就对我家阿笙芳心暗许了是不是?”
秦衣趴在桌上咂了咂嘴,显然是酒醉完了要睡去的趋势。
“算了,谅你也不敢跟我抢。”顾勰自顾自说着,随手甩了筷子,勾唇露齿,笑得春|光满面,他的手指在桌上打着愉悦的节奏,打了一会儿后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