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太子爷抚|弄得娇|喘吁吁,心里怕得要死,还得拿捏着若无其事的腔调回应,生怕云书听出不寻常,一股脑儿地闯进来。
偏生每到这个时候,太子爷就很不高兴她分心,揉得她忍不住地想要吟|哦出声。
提心吊胆地,心里总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比之幼时逛窑|子被义父揪着领子逮回来还要羞愧难当。
她一会儿要他把门锁了,一会儿要他把被子遮严一些,时不时还要闷着羞红的脸提醒他,“你、你别蹭进去了……”
提醒到后来,君漓干脆托起她的腰肢,合着眼,微蹙着眉去咬她雪白的脊背,口中还喃喃喘息道,“小气死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刺激的旖旎。
自始至终,她都不愿意把束带完全拆下来给他看到,也不愿意他看到身下的景色,君漓也没有强迫她,只是结束时抱她在怀,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在保持神秘感么。”
“……”我是在坚守贞cāo。
君漓紧紧揽着她,伸手勾去她额前的一缕青丝,气定神闲道,“不好看我又不会嫌弃。”
“……”你在说甚,莫要带坏我。
见她不语,君漓又哑声道,“触碰过,我就大概已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