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凡人能受得住的。
薛行风一走,跟着走的还有青崖、墨竹等人。很显然,大家的求生yu不相上下。
房内的气氛又再次沉寂下来,锦笙觉得头脑清醒一些了,不仅直接坐去了君漓的书桌,抽出一张裁好的信纸,写了几行字,还直接越过太子爷唤来门外守卫的青崖,叮嘱他立刻送至天枢阁。
求生yu极强的青崖愣是连太子爷的脸色都不敢看,便照着锦笙说的话往天枢阁去了。
等着锦笙主动认错服软却被忽视至此的太子爷面色不虞地盯了她一会儿,便抿紧唇,不作声,翻开奏折看了起来。
两人同处一室,却只字不言,各做各的,时间打发得很快。
快到明明踌躇着不知如何下笔的一封信也已经写成多时,那是关于义父的罪状,锦笙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又一遍,秀眉蹙得越发紧,扯着额角隐隐作痛,她拿着笔,轻轻划去一行字,又缓缓停住,兔毫沾了墨,一滴又一滴地打在纸面上,晕出痕迹。
她拧起眉深吸气,又缓缓吐出。事到如今,多一条少一条,又有何干系?何必如此。她垂眸,静默了片刻后,又拿了一张干净的纸,重新誊抄书写。
片刻之后,装入信封,亲自用蜡封好,置于一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