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应天激化叛党谋逆之心,意在破坏和亲,彻底bi反柔然。殿下向来聪颖,想来不需要我点破此言何意。”
何须点破,一朝丞相在太子面前自称“我”,本就不是来找他谈国事的。今日他只是一位父亲罢了。
君漓双手将茶递给安秉容,待他接过后才道,“事在人为。”
“所言极是,事在人为。”安秉容并没有碰茶,只端正坐着,道,“事,当务之急是和亲;人,只能是你和柔然公主。使者将至,还请殿下谨言慎行。”
“我若不护她,安伯父也会护她,可正是因为安伯父一向谨言慎行,曦见身为晚辈,只能不那么谨言慎行,挺身而出。”
安秉容唇角微耷拉下来,“可殿下并无此义务。”
君漓别有深意地道,“安伯父有能力让我有这个义务。”
“想让我助你?呵,就算撇开和亲不谈,还有两位难缠的侧妃,萧、霍二人是陛下已为你定好的人选,你若不娶,百官异议,让萧大人、霍大人怎么想?让陛下怎么想?”
“我若娶了,她怎么想?安伯父又怎么想?”
安秉容拧眉,“这便不是殿下如今的身份责任应考虑的了。和亲在即,殿下若要做什么手脚节外生枝,必然会让应天有机可乘